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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海尔格端坐在地上,血红的长发静静地垂在腰间,纤细的雪白双腿盘着,嘴角勾起狡诈的笑容。

呵····本来想发展几年再强行突破阿卡特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便利的让她搭便车了。

她这哪是只顾同伴义气的蠢货?分明从一开始就算计到了现在,连目的地都在预料之内。

无论是那个男人的安排,还是这些人自以为是的“惩罚”,最后都只是顺了她的心意。想起那些人的计划,和远在天边却为她想好了退路的那个男人,她猩红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又恢复成了毫无感情的深邃。

这些人还自以为把她玩弄在手心中,但从一碰面开始,她就在那个卡特的身上留下了印记,什么都瞒不了她的眼睛。

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杞人忧天,那个老油条有什么不知道的?没准早就暗中下手先斩后奏了,以那家伙狠辣无情的性子,这些人的下场可不会好。

海尔格的双眸闪过残忍的暴虐,有些手痒,那个家伙眼底的鄙夷着实让她有些恼火!嗯·····把他的性器官切了吧,不知不觉的时候。

(霸道总裁样,对卡特道:“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弱点······吗。

海尔格站起身,在小小的窗口后望向外面,这艘浮空船正在驶向三角洲海域,阿卡特兹的所在地。

天,要变了呢。

厚重的灰色乌云不知何时笼盖住无垠的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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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德华斯突然坐直了身体,他把指尖按在耳垂上,半晌才放下。虽然早就预料到会出事,没想到那些老东西这么快就出手了。

虽然目的地都是一样的,但自己的人送进去和那边的人送进去能是一样的?想到海尔格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被人拷上,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牢房里飞往监狱,霍德华斯都感觉自己要疯了。连气都喘不过来,真的是·····魔怔了!

“Fuck!”霍德华斯竟然破天荒的说了一句脏话,修长的小腿一掀,粗鲁的把摆放着西洋棋的矮桌踢翻在地,黑白的棋子散落一地。

朱凤已经吓呆了,那个不说轻声细语,但从来都是最佳贵族风范的霍德华斯说话声音都从未高过,更别说脏话了。那副暴躁冰冷的样子简直让她心跳都快停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发这么大火?

再想起她被人抓住的原因,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小子?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霍德华斯蔚蓝的狭长眸子里满是冰寒,不知道是气自己的所有物擅作主张还是她竟然为了一个小孩子违逆他。

美丽却冰冷的眸子下移,看向不知何时滑坐在地上的朱凤,霍德华斯这次再也没演戏的欲望,毫无感情的磁性嗓音响彻她的耳朵:“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不给我答复,我就会离开这里前往大和。”

男人雕塑品一样完美深邃的五官俊美至极,雪白的睫毛上蓝色的水光粼粼,衬得他狭长的蔚蓝瞳孔仿佛暗涌的海水,永远看不到底。

但朱凤再也没有欣赏美男的心思了,只知道恐惧的点头。

霍德华斯连余光都没再给她一个,大步离开了房间。雪白的紧身长袍在身后摇摆,带着微微菱角的肩膀线条优美,雪白的发丝从身后滑下,在空气中飘扬。

小东西,最好坚强些。

霍德华斯如是想着,不然她就是最无用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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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浮空船缓缓降落,天空层层的灰暗云层流动中闪着雷光,压得人喘不过气。

几只乌鸦停在漆黑的金属门上,乌黑的眼珠倒映出浮空船打开的舱门,和走出的少女。

海尔格一步步走下浮空船,脚下的土地一片乌黑,是坚硬的水泥。眼前的世界和她之前看到过的事物完全不同,是两个极端。

一个蓝空无边,雪白而洁净,科技先进。

一个乌云笼罩,建筑漆黑而阴森,没有丝毫的自由。

让人有种已经死了错觉。

卡特亲自拉着海尔格的手铐把她拖进了黑铁门后,一栋栋乌黑的建筑闪着绿色或红色的灯光,没有丝毫的轻快气氛。

“再见了,小姐。”

卡特笑了,推了推眼镜,目送着海尔格被漆黑制服的守卫押送到办公室的身影。背后雪白的浮空船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名字。”单调的声音,透着一股疲倦。

“海尔格。(Hellger)”

“犯下的罪行。”

“生化罪····吧?”不确定的语气,好像能说出很多个似的。

那个工作人员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海尔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好像写了什么,“你可以走了。”

海尔格又来到另一间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后藏在一堆纸箱里。

“新人?这下麻烦了,囚服刚好分发完了,连休闲服都没剩。”

那个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

“没事,我想穿那件。”海尔格微笑着,令人留恋的嗓音响起,雪白的手指指向墙壁上悬挂的唯一一件衣服。

那是一条雪白的连衣裙,细细的雪白吊带,及膝的雪白裙摆微微发光,带着波浪的裙型。

简单又纯净。

那个脸都看不清的男人瞄了眼,无奈的应了声。

本来不论是谁都不能穿裙子类服饰的,除非一开始就穿着进来。但没办法了,也不知道这条裙子谁运过来的,还真是有这么巧的事。

两个黑色狱服的狱官一左一右护送着海尔格走向她的牢房,苍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僵硬的像石头的高达身体比娇小的女孩高出两个身子。

海尔格面无表情,猩红的瞳孔垂着,让人看不清眼里的神色。一头血红的长发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在走道顶部的白灯下散发着红色的光晕。

雪白连衣裙的裙摆缓缓飘荡,在少女一头血红的长发下散发出圣洁的光彩。

两边的牢房里是一道道锐利的视线,身边环绕着穿黑色制服的狱官,少女一脸平静,猩红的眸子因为年纪小的关系线条圆美,苍白的脸庞不说绝美,却有种让人窒息的气质。

两边牢房里的囚犯怔住,只感觉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仿佛很久之前,也有这么一个少年在雪白的灯光下走过他们昏暗潮湿的监牢。

那个少年也是一脸平静,雪白的短发在灯光下发光,幽深的祖母绿眸子漂亮得像水晶,和他们这些粗糙的汉子简直天壤之别。

红发少女侧脸上血红的眸子好似和少年祖母绿的瞳孔重合,就连那双不疾不徐行走的小腿,也同样的苍白纤细,只是少年的腿有一丝流畅的肌理,而海尔格的四肢总是修长而羸弱。

回过神来,有几个囚犯压着声音讨论了起来。

“年纪真小啊,我还记得好多年前不是也进来一个吗,今天又来了一个。”

“你想死啊!闭嘴!狱长的事也敢谈论,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听着另一个人有些激动而高起来的嗓音,海尔格的脚步顿了一瞬,然后自然的继续行走着。背后血红的长发微微摇晃,在肩头飘荡。

只是,少女精致的嘴角微微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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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欢迎您,劳伦尔兹大人。”

穿着墨绿金线和服的女子温婉的屈身,行了一个大礼,她是主公的正妻,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还是需要弯下她高贵的腰。

霍德华斯还是穿着那身雪白的长袍,长及脚踝的衣摆在风中飘荡,两边的开叉露出雪白的紧身长裤,一直从修长的大腿延伸到纤细的脚踝,雪白的长靴勾勒着精致的祥云。

只是他的心情似乎还不是很美好,嘴角一直都在的温柔笑容消失不见,蔚蓝的眼底冰寒,漠然中透着一股不耐,让人不敢直视。

“不用多礼,直接进入主题吧。”

霍德华斯走下缓冲板,一头雪白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狭长的眸子蔚蓝,深邃俊美的五官让直起身的女人呆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您是贵客,自然要好生接待,请移步至宴会厅。”

眼底闪过一丝不耐,霍德华斯还是耐着性子走在了和服女人的身后,直到·····到达了换衣阁。额角连青筋都快起来了,霍德华斯狠狠瞪了女人一眼,都不用说明就拿起了衣架上玄色的长袍,雪白的长靴一脚踢倒衣架,含着怒气地走到了换衣间里。

和服女人傻眼了,霍德华斯大人难道是个暴脾气?这么喜怒无常,那些传言还真的是不可信啊。

幸好大和的传统贵族服饰只有女人的装束繁复,男人大多是宽松开放的和服,松塌塌的连底衣都不用穿,衣摆里的腿也光溜溜的,睡袍一样简单,让习惯了繁复西式礼服的霍德华斯不舒服了一阵子。

一走动起来,刚及脚踝的衣摆里光裸的双腿就会被风触碰到,胸前也露了一大片,凉快的不行,脚上搭一双木屐踩出清脆的敲击声。

霍德华斯皱眉,怪不得每次这种事都要他出马,而且成功率大好些。

霍德华斯走出换衣阁,这次一秒也没有停留,直接前往宴会厅。

他走得很快,高高束成马尾的白发飘洒而下,在背脊后摇摆,让身后的那个和服女人心脏都要停了,从霍德华斯一出来,她就感觉晕晕的,眼睛好像钉在了他身上,从未想到欧洲血统的白人能把和服驾驭的那么好,比她的夫君还要风流倜傥。

走在红木桥上,霍德华斯双眸一眯,只见无数粉色的樱花瓣迎面飘舞而来,神祗般完美深邃的面孔沐浴在花瓣中,让前方等待的众人都怔住。

玄色的长袍刚到脚踝,露出雪白的脚踝和木屐中莹白的双足,优美的脚趾间也一尘不染,除了肌肤的颜色只有透明玻璃似的圆润指甲。

玄袍上勾勒金色的花纹,霸气十足,胸膛前的开口一直到小腹,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膛,流畅的肌理一目了然。和服的双腿前方也有开口,只是重叠在一起,在行走间露出一些精瘦的小腿和双膝,是一种属于爷们的奔放性感。

和上一套修身白袍的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相比,这套衣服算是霍德华斯罕见的纯属于大男人的魅力了,除了那头及腰的雪白长发和蔚蓝狭长的双眸略有异样感。

“旅途辛苦了,霍德华斯大人,请下座。”

和服女人再次屈身,把霍德华斯留在了樱花树下一排矮桌旁,每张矮桌后都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和贵族少女,笑眯眯的大眼睛盯着霍德华斯,热情无比却抱持着一丝矜持。

大和君主没有到来迎接,霍德华斯还是敏锐的在和服女人进入的阁楼中看到了珠帘后一抹高大的身影。

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霍德华斯随地坐在一张矮桌旁,一只腿盘在地上,支起另一只腿,玄色的长袍开衩里露出修长的雪白大腿,身后雪白的长发在樱花中拂动,把不远处端坐的少女们迷得找不着北。

等了一会,似乎看霍德华斯没有和女孩们搭话的打算,和服女人才跟着大和君主缓缓走出。

大和君主是个马尾高束的健壮男人,颇有男人味的脸孔线条硬朗,看他的脸都想象得出他一身的古铜色肌肉。

两个人都是高大的成熟男人,但乍一看大和君主比霍德华斯似乎要老了好几岁,这是两个人最大的不同。霍德华斯的脸虽然有属于的男人深邃俊美的线条,但那双水光粼粼的眸子和完美精致的薄唇让他看起来偏向“美丽”,而不是“男人味”。

“久仰了,霍德华斯,你看起来比传闻还要夸张。”

这话听起来像个玩笑,却在说霍德华斯的外貌太过出名,有些华而不实的意味。

霍德华斯没有在意,嘴角的笑容加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大和君主暗沉的眼睛,缓缓开口:“过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意思是他想还做不到呢。

听出这两人之间暗涌的火药味,和服女人连忙打断:“霍德华斯大人,您这次来的目的,近在眼前。”

话音刚落,霍德华斯侧头,周围飘荡的樱花似乎更加繁多,鼻尖扑鼻的清香让人迷醉。

在樱花雨中,一个魅人的女子款款走来。

粉紫迷醉的及腰卷发在风浪中飘动,暗紫色的眸子弯弯,翘翘的紫色睫毛长而诱惑,身上一袭紫粉相间的和服及地,上面白色的樱花纹样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看着四周暗下的天空,暗紫的天幕中无数纷纷洒洒的樱花飘下,散发着耀目的粉光,照亮夜空。

看着舞动的紫发女人魅惑的眼神和雪白的大腿,霍德华斯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

来自仅仅外表的吸引力对于他这个地位的人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内里的本质,才是最吸引人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霍德华斯勾起唇角。

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和服女人看了眼站在一旁看戏的大和君主,咬牙开启了第二阶段。

霍德华斯再次看去,那个女人已经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脸庞,然后放下。

看着出现在视线中女人的脸,霍德华斯蔚蓝的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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